2005-10-3, 22:36 PM |
按:两天过了,迷笛留给我的,除了腰酸背疼之外,恐怕只有这么一篇文字了。(票根被二次检票的给收了,气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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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号们
初见迷笛,她已经是个被符号缀满的尤物,扭动着身躯,要你给她爱恨。
我讶异于那些施术师的手段,我讶异于那些受术者的忍耐。
和 着开到极至的低频,我看到他们的耳环、鼻环、唇环、舌环;我看到他们的红发、彩发、无发;我看到他们的皮衣、钉子、手套;我看到他们的刺青、内衣、红配 绿;我看到他们的后背、乳沟和大腿;我看到他们衣服上的雷锋、格瓦拉和保护河流,我看到他们挥舞旌旗,我看到他们说还我钓鱼岛………………
符号化的一切包含太多信息,尽管它们本身所属的人并不一定真的了解。那一霎那我一片空白,我想,这就是信息爆炸。
记录和身处其中,可以是完全不同的心情和状态。
在迷笛,你可以像个摇青一样在疯狂的人群中疯狂的扭动身体,双手高举,口里呼喊着含混不清的言语,忘记一切。
在迷笛,你可以像个诗人一样,躺在防潮垫上,沐浴着并不太明媚的阳光,在发票的背面飞快的记录下你想到的一切。
在迷笛,你可以像个行为艺术家一样,用一本超女的杂志在摇滚中彰显自己的不妥协。
在迷笛,你可以像个孩子一样,吃着周星驰开店卖的那种波板糖,欢度国庆。
在迷笛,你可以像个淑女一样,安静的在草坪上吃零食看书,并不时捡起自己不小心掉下的垃圾。
那么,我是个摇青,诗人,行为艺术家,孩子还是淑女??我沮丧的发现, 什么都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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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音乐散去,人们从我的小小领地穿过,像穿越我的身体。
杂念纷至沓来,我闭上眼睛,等待下一次灵感来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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