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5-8-31, 02:45 A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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漂亮的小姐问:“保价壹佰?”
我忙不迭点着头,心里对邮政制服的设计暗叹一声。
等我再回过神来,信封已经在路上了。
我转身,踏上来时路,缓慢移动着,路过北京电视台的时候我向里面张望,并没有意想中的帅哥美女,倒是发现门口保安盯着我的一脸肃穆和警觉。于是我优雅的迎上去,说:“请问最近的邮局在哪里?”
朝着邮局相反的方向,我看不到保安的表情,但是刚才的谢谢我说得很诚恳。
红灯停,绿灯行。
公车的速度比我慢不了多少,但是里面的人似乎焦虑异常,仿佛有比吃饭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们。
原来,我就是这样与世隔绝的。
这样的下午,这样的街,出现一双手把我从这样的情景中拿掉也是不会有任何的不同吧。至于我会不会回字的四种写法,知不知道副歌是什么,又或者在想些什么,trash而已。
该走的会走,该留的会留,该见到的会见到,该擦肩的依旧擦肩,改变不了什么,于是懒得改变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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